麻全是伤口。刀伤,烫伤,血不停地滴下来。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刚从凶杀现场逃出来的受害者一样。更别提温闲脸色惨白又扭曲,看起来更像鬼了。摄影棚里的工作人员被吓得骚动起来,喊着要报警。只有温闲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他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细微,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。“爸爸,我们是一家人啊,你和姐姐为什么要让人把我送走?”“你,我,还有姐姐,我们一家三口不好吗?为什么一定要插一个温嘉树?”“你说过,我是你的宝贝,你怎么可能不要我?!”我爸满脸痛苦地看着温闲,想说什么。可下一秒,温闲就朝她冲了过去。在我姐意识到温闲手里拿着什么时,她尖叫出声:“温闲——”可是已经晚了。温闲手里的水果刀已经深深扎进了他最爱的爸爸脖子里。动作决绝地像是割断了她们之间那虚无的脐带一样。喷涌而出的动脉血溅了温闲满头满脸。可他恍若未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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